羞恥心

平手/肥秋/宝塚OG/音乐剧/Hamilton/电影/港基/花滑女单/お笑い,祝愿世间所有的相方都能中年复婚

【玛丽聪】无题

真的有毛病。 
 
是真的有毛病。 
 
玛丽聪友情向。有一点健磨和神岩。 
 
毛病得排版都懒得。 

跟你们讲了,是真的有毛病。往下拉的人切记切记,是真的有毛病……














中岛健人睡了一趟午觉起来,脑子未能完全清楚就本能地觉察到纸门外人的气息。略清一清嗓子,他问:“有事么?”仆人的声音刚能入耳,说有客人来访。 
 
他细想一想,菊池一家去了箱根,早说过要到下月初才能再次拜访,馆里其他人的熟客,大抵要更晚一个小时。 
 
“是什么客人?” 
 
“是跟着松岛回来的,一位小少爷。” 
 
健人倒有些吃惊。不过睡前吩咐松岛去买几份点心,居然也有这样的因缘。 
 
 
 
等他收拾好又过去一个小时,仆人才为难地告诉他那位少爷和松岛一起等着。“这怎么可以!”惯例来讲松岛应该在走廊上等待,花日前绝不能与客人不明不白地独自相处的。 
 
仆人快速又小心地解释道,有其他仆人在旁跟着,“客人的年龄实在是小”,什么也听不进,最后甚至哭了。 
 
到这个份上,实在可以请出去了。再怎样家族的少爷,人情世故也该明白。 
 
健人紧拧着眉头,听见纸门内许多听不懂的言语。还是松岛警醒,一声长长的“嘘”,纸门里头才安静下来。 
 
仆人把纸门拉开,松岛身边坐着一个穿西装的孩子。 
 
完全是个孩子,穿着儿童的西装短裤,别扭地跪坐在厚垫上。并不是一般日本人的样子,因此年龄实在看不出来,唯一明显的是雌雄莫辩的年纪,若不是穿着裤装,恐怕要被当成小姑娘。样貌也是生得太过好了,在吉原这样的地方都足以让人惊艳。 
 
健人跪坐下来,才道了好,那个孩子便抢先道:“让我做聪的藏恩吧……请!” 
 
“常恩……”松岛用气音纠正着。 
 
健人淡淡瞥他一眼,松岛就紧张起来:“这……他读不好我的苗字,名简单一些……” 
 
十分艰难地交谈着,勉强才弄清了小少爷的身份——德国商人的儿子,上月才到了日本,至于为什么跑来吉原这样的地方就支支吾吾难以说明了。 
 
“松岛还是学徒,本来不能够这么早定下常恩的。” 
 
“可是,我喜欢和他说话……他真好玩。” 
 
“松岛的花日还没有过。” 
 
“花日?”小少爷完全听不懂这些话,“那是要等到樱花开的时候么?” 
 
健人本想解释一番,可据他自己的话,来年弥生才满十二岁,知不知道那些事情都难说,更不用提能不能了。这么一个小孩子,竟然要做另一个小孩子的常恩,简直是玩笑。 
 
“花日,是要竞买的。”最终他也只能说出这一句话来。 
 
 
 
等到春日里小少爷满了十二岁,健人真的让他买走了松岛的花日。总之是出了很高的价钱,他不和钱过不去。西人比之日本人,发育似乎是要快而且好的,花日卖给他未尝不可。 
 
结果倒是松岛回来自己和他讲,花日当夜,小少爷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堆玩具,小车、小船、西洋小兵、精致小巧十分逼真的刀和枪。和他玩了一个晚上,累得睡到中午。 
 
小少爷说,男人和男人,做男人和女人该做的事,这是不对的。也许日本人可以那么做,但他是天主教徒,万万不能做。 
 
于是这个常恩领着比他还年长两岁的松岛,两人打扮得一模一样,到处只是疯玩。 
 
 
 
菊池有一天过来找他喝茶,听说这件事,笑得茶杯几乎要摔碎。 
 
“真是胡闹。” 
 
这是健人做得最没头没脑的一笔生意。做了常恩后,钱反正不会短,他就由两个孩子胡闹去。春天里事情多得很,年前岩桥满了15岁, 花日初步定下在水无月里头,他筹划这件事都来不及,哪里愿意管两个孩子如何。

松岛还有些分寸,礼物都拿来给健人看过。大部分是小孩子之间的玩物,不过也有几块真正名贵的和服布料。松岛穿惯西式衣服,对和服已经没兴趣,健人就拿去打扮岩桥,幸亏小少爷品味还算好。

 
他拜托菊池打听过少爷家里,才知道他的父亲早就回德国了。母亲陪着溺爱的小儿子留在日本,竟也对幼子流连日本的原因装聋作哑。她不愿出外国人的圈子,也不热心交际,因此吉原、常恩,这些事情都不会入她的耳朵。他两个像活在故事里,砍到贱价才肯收回来的小猴子一般的男孩,反而有了几乎是最好的结局。 
 
 
 
下了三年的雪,小少爷终于把松岛接走了。健人本想在赎金上狠狠敲一笔竹杠,考虑到实在未曾给松岛花过什么钱,最终没有下手。 
 
健人并不惋惜。 
 
这笔账以后可以算在别人头上,他想。等神宫寺赎走岩桥那天,他总会收回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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